系统eno看向门外,两眼无神:【叉烧包】。
男人的问题不需要回答,玻璃门径自一开对上庄不识质问的目光,不由失落万分。他背靠玻璃门,视线略略向下,打量庄不识扯到水里的浴袍,堪堪遮掩。
“懂得照顾自己,我很满意。”顾舟迈步,逼近:“站得起来吗?”
庄不识抬手送他一兜凉水。
“这是在邀请我?”顾舟看了看湿冷的衬衫,不恼,膝盖自然地跪到庄不识面前。没等到庄不识的回怼,问:“你气血这么差,是天生不足,还是为了养什么男人在拼命?”
“野男人不好吗?”庄不识不置可否。
顾舟半跪在地板上,对这个答案头疼抚额,两臂搭在浴缸边沿,手指轻地触碰水面。
“先不说他将你养的这么弱不禁风,让重伤未愈的人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已经罪该万死。”
“你就是这么罪该万死的?”庄不识手指探到对方冷静得几乎不产生脉搏的心脏,被男人攥住手腕。
顾舟翻看他泛白的掌心,眸光一沉:“还是不懂。”
客房外顿时脚步杂乱,房门响起接连叩击声,无人回应。保镖自顾自道:“老板,甲板上有人落水了。”
没有庄不识这个变数,此刻眼前的【叉烧包】应该在甲板上,或者变成游艇失踪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