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吗?”
她现在的这具身体是二十八岁,还没有过这方面的生活,此时被祁歇对她的渴求感染了情绪,头脑有些控制不住的燥热。
而且此时她敞开了心扉,愿意接纳他,念着时日无多,便想着与他亲近些也无妨。
祁歇眼神暗了下来:“你可不要后悔。”
……
寝殿里,被铺得一丝不苟的床铺多了许多褶皱。
暧昧的声音从帷幔后时不时传出,为此处添上几分引人遐想的旖旎。
凌乱的被褥里忽而伸出一只纤细柔白的手,转眼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容抗拒地扣住,拖了回去。
灯火昏黄,烛影摇曳。浓浓的春意之中,只闻得鸳鸯脉脉低语:
“皇姐……”
“不许叫我!”
后半程盛婳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她后悔招惹了这祸害,不愿去看,蹙眉闭眼,又遇上狠劲的颠簸,加上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般唤她,盛婳那根名为羞耻的神经更加绞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