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婳往前踏了一步,察觉到此时祁歇的状态像是要吃人一般,正在宣泄某种积压已久的阴暗情绪,再退开已经来不及了。两张唇之间被他撕咬得氧气稀薄,令她快要窒息。
偏他察觉到她的怯意,还不止不休地追过来,像控制猎物一般扣住她的后颈,舌头纠缠她的,湿热、深入又缠绵。
欲仿佛是他倾诉爱意时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本能,被他利用得游刃有余,得心应手。
到底是她先开的这个头,盛婳知道他此时有多不安,便努力地仰起头回应他,哪怕唇舌已经被蹂//躏得有些发麻。
可怜她几辈子或是为了工作或是为了皇位,都没怎么好好谈过恋爱,这方面的经验少得可怜,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是和祁歇不清不楚地发生了,没有多少借鉴的记忆。
但她笨拙的回应仍像是一支强心剂,令祁歇的动作慢慢松懈了下来,开始温柔地舔//吮。
盛婳仰得脖子有些酸痛,祁歇便顺从地将腰弯得更低。两人在寂静的密室里肆无忌惮地汲取彼此身上的温度,分开时,祁歇还恋恋不舍地想要再缠,却被盛婳用手指抵住了唇:
“等等,我、我歇会儿……”喘息着缓过神来后,她指了指密道的方向,红肿的唇瓣微张:
“……去上面吧?”
祁歇垂下眼睫,攥住她不安分的手,看着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声音哑得不能再哑:
“你愿意……?”
盛婳眨了眨水光盈盈的眼睛,无辜地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