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衣服衬得肌肤如雪,墨惊堂眸中一动,提起笔,在那张纸上又添了几笔。
……后面几日,墨惊堂每夜都偷偷给沈砚枝上药,沈砚枝一夜都没醒过。
倒是成亲的事情逐渐提上了日程。
牧泽每日都劝沈砚枝注意休息:“我的婚服不用做得如何细致,能穿就行。倒是你最近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他问,沈砚枝便撩开衣袍给他看,毫不避讳。
落在偷窥的墨惊堂眼里,差点把屋外的柴垛踢散架。
沈砚枝腰上的伤近乎痊愈,不细看基本看不出淤青,牧泽心安的同时鼻尖耸了耸,道:“好香。”
他说的香气,指的是墨惊堂涂的药香。
但墨惊堂显然会错了意,瞪着牧泽后脑勺的目光,似乎牧泽再说句不该说的,就可以命丧黄泉了。
哪知牧泽没说,沈砚枝却动了,
他居然主动抱住牧泽,把牧泽朝自己身上摁!
牧泽微愣,不解沈砚枝举止何意:“做什么?”
沈砚枝右手微抬,在橱柜上取下一本用线装订的小蓝书,递给牧泽,示意他看。
牧泽接过那书,随意翻了一页,那书中的画面实在是太过奔放狂野。
他脸色登时涨红,结巴道:“这,这书哪来的?”
沈砚枝垂首,没答。
那书是他在收拾橱柜时翻来的,书上说,不管丈夫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要求或者是喜好,夫郎都应该尽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