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枝耳根滚烫,一贯稳重的面容碎得彻底,手足无措地拽开墨惊堂:“此,此事稍后再议。”
墨惊堂噗嗤笑出声,笑盈盈道:“行,那我们晚些再议?”
沈砚枝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不太清楚,在他的认知里,双修这回事,谁上谁下都无所谓。
至于张开腿,他突地面皮一阵灼烫,恍然想起前世。
——
自从他月圆夜蛊毒发作被墨惊堂撞见,两人在寒潭行了荒淫之事后,每至月圆日,平时毫无存在感的墨惊堂,便会趁人之危,登堂入室。
沈砚枝赶他走他也不走,说辞是想为师尊分忧。
沈砚枝意识到自己的道心不稳,对墨惊堂避之不及,试图通过划清界限来遮掩自己那模糊不清的感情。
但完全无济于事。
魔尊鎏尘的情蛊异常阴狠,中蛊之人蛊毒发作时情欲异常旺盛,这种欲望,只针对母蛊携带者,而且也只有两人双修能缓解痛苦。
否则只能遭受万蚁噬心的酷刑。
每当墨惊堂在月圆之夜出现时,沈砚枝嘴上最硬,身体却早就化成了一滩水,湿得不成样子。
这种时候,他对墨惊堂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躺在榻上任人摆布,甚至会主动缠上去,缠着墨惊堂索求。
十八岁的墨惊堂对这种事情也称不上熟稔,但无师自通,加上先天条件优越,沈砚枝总被他弄得遏制不住呻吟,必须咬住墨惊堂的肩膀才能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