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沈砚枝半天没憋出来,遂道:“师尊不愿说,那我以后就不问了。”
墨惊堂两世都是一副好皮囊,且都有一颗泪痣。
眼尾耷拉下来的时候,尾巴尖儿的那点痣衬得人极为乖顺,很像一副受了委屈默不吭声的样子。
沈砚枝分毫见不得他这样,指尖刮过那滴泪痣,垂眸和墨惊堂对视:“墨惊堂是师尊最喜欢的弟子,是你的师兄。”
墨惊堂心底觉得沈砚枝这番话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他突然凑近沈砚枝:“既是师尊最喜欢的弟子?那他也与师尊有过肌肤之亲吗?”
沈砚枝耳垂染上了一层淡粉,不知如何作答,墨惊堂变本加厉道:“那师尊觉得,是我伺候得师尊舒服,还是这位墨师兄?”
沈砚枝这种人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伺候这种词还能用在交欢之事上,羞得当场自闭,又对墨惊堂说不出一句重话,只能单手捂住脸:“我……你……”
墨惊堂欺身上前,指尖绕住他的白发:“你我如何?”
沈砚枝同手同脚退后三步,墨惊堂的手在暗处揽过他,稍稍用力,掐住了人腰间的软肉:“师尊拿弟子当替身,弟子很委屈。”
沈砚枝瞳孔一震,浑身骤然失力,他腰腹敏感异常,只能咬唇忍着颤栗才不至泻出一丝呻吟:“没有,阿,阿墨……松手,这是在大殿内。”
墨惊堂才不管这些,他倒要看看沈砚枝这副假清高能装多久,笑盈盈道:“师尊的意思是,大殿不可以?”
沈砚枝点头:“不可。”
墨惊堂道:“好吧,我明白师尊的意思了。”
“师尊是说,其它任何地方,师尊都可以随时对我张开腿?,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