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惊堂却往往感觉不到疼,反而异常兴奋,他会掰开沈砚枝的腿根,到极限。
墨惊堂喜欢这种姿势,这种让沈砚枝完完全全对他敞开接纳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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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流转间,孙签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偏过脸吐了口血水:“真是稀奇,沈仙尊还会为墨惊堂出气,要不是亲眼所见仙尊杀这魔族时有多果断,还真以为您待徒弟情深义重呢。”
一句话精准踩中两人的痛脚,墨惊堂收了嬉皮笑脸的神色,在面对孙签时,难得和沈砚枝站在统一战线:“我师尊做事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魔族本就该死,又怎么轮得到你这种地玄宗的杂役来指手画脚?”
地玄宗主管的事务便是宗门杂务琐事,墨惊堂这话一出,把所有地玄宗的人得罪了个遍,孙签脸色黑沉,一旁的贺鸣却突然大笑出声:
“是啊!的确是你师尊自己的原因!”
“为了给自己解蛊毒,将一魔族在身边养了十年,时机一到便说杀就杀毫不留情,和杀一条狗没什么两样。”
贺鸣嘴角越咧越大:“这种事情,怕是只有沈仙尊能做得出来了。”
沈砚枝完全愣住,面目苍白如纸。
他最不想让墨惊堂听见的,便是前世种种。
但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墨惊堂却突然暴起,一脚踢翻了还在狂笑的贺鸣。
墨惊堂冲着他的门牙便是重重两脚:“清玄宗的事情,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什么猪狗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