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小脸一红。
教授又说:“刚好趁这个机会学一学,我们迟早会用到的,年年。”
迟年小脸爆红。
好直白。
好羞耻。
教授好不正经。
可少年的身体总是比思想更坦诚,迟年内心抗拒,眼睛却不由自主跟着电影屏幕转。
电影里的攻从背后抱着受,胸背紧贴着,一边低声说着情话(也有可能是骚话,教授没翻译,迟年有些拿不准),一边耸动着身体。
迟年:
迟年也被教授密不透风地搂着,脊背靠在教授宽热的胸膛上,呼吸间也都是他熟悉的喜欢的味道他能够感觉到温度的上升,但说不准到底是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还是教授的体温升高了。
电影画面跳转,又切换到攻帮受口的情节,两个人被锁在教学楼的建材室里,受还穿着校服,校服的下摆被他叼在嘴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迟年不自觉想起教授帮他啊,想起那种让他甘愿堕落的快乐,整个人都要打哆嗦。他感觉某种奇怪的暖意像潮水一样冲刷着他的神经,忍不住屈起腿,似乎想掩饰什么。
教授的声音贴着他耳畔响起:“有反应了?”
迟年轻颤了颤,因为惊吓,从喉咙里挤出一些短促的让他脸红的呻吟。
教授笑了一声,依旧像之前那样从背后抱着他,只是手却从他的腰腹下滑,落在迟年几乎被欲望点燃的肢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