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手依旧带着微弱的凉意,迟年羞赧又可怜的挨着他的身体蹭,然后偏过脸把脑袋埋在教授的肩头,一大半声音都被捂在喉咙里,剩下的那些又软又腻,比电影里传来的声音要好听的多。
教授的手法依旧很让人上头,手劲不大不小力道适中,又像是撸猫尾一样,从根部一直捋到前端,迟年舒服得挺着腰,没一会就弄脏了小裤衩。
这之后,迟年才稍微清醒了一些,他靠在教授怀里喘气,贤者状态期间,对电影里的那些画面也失去了兴趣,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教授倒是很淡定,问他:“要不要洗澡?”
迟年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溜达了一天,还晒了很久的太阳流了很多汗,可到现在都还没洗澡!
他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身体,果然闷了一身的汗,味道不重但确实有,也难为教授一点都不嫌弃,抱着他又啃又咬,立刻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要!马上就洗!”
再不洗真的要被闷臭掉了。
教授说:“你待着,我去给你放水,好好泡一泡澡,能解乏。”
迟年呼哧呼哧洗了半个小时的澡,光着膀子出来,刚出浴室就眼前一黑。
挣扎着从布料里探出脑袋,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一块超大浴巾裹住了。
“刚发过烧,身体还虚着,不要受凉,”教授摸摸他的脸颊:“昨天果然有些晒伤了,这里红得有些破皮。”
微凉的指尖戳在脸颊上,迟年抬手摸了摸,确实有些刺痛。
教授说:“不要摸,我给你找药膏。”
教授出来的时候光是一堆瓶瓶罐罐就带了不少,有护肤品有保养品,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药,都是为迟年提前准备的。
大部分都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