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进去了,跪着膝盖有些麻了,大腿肌肉收紧有角度地动了起来。
周绪起难耐地喘了口气,本能跟着往上顶了几下。
肩上貌似掉落滴汗,他的腰被人勾紧了,谢致予平躺着手背遮住泛红的眼眶,开口声音有些哑:“全部进来吧。”
周绪起动作一顿,过了大概两秒,扶着他腰的手用力。
谢致予肩颈线瞬间收紧,下巴后抬,没忍住哼了一声:“呃”
昨天周绪起很紧张又很温柔,磨磨蹭蹭只进了一半没敢全进。
被迫往上颠了颠,床跟着发抖,他感受到了周绪起的兴奋,成年男性压迫感极强的兴奋。
那种想把他钉在床上的压迫感和因为刺激而升腾的荷尔蒙让他生出种领地被入侵、被占领的羞耻感。
周绪起看不见,伴侣直白的暗示让他顺应生物本能不停进攻,完全没留意早早掉落在肩头的那滴“汗”。
谢致予勾不住他的腰,一直往下滑。
周绪起手掌一把捞住下落的大腿,不知道是不是指腹的茧刮得人细微地颤抖。
床铺向前一震,接着不停地颠了起来
和电视剧里的情节不一样,飞机没有晚点,没有主人公不可挽回的生离死别。
谢致予不可能放下国内生活,他也不可能放弃国外的生活。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
各自的路。
各自的选择。
周绪起以为他们之间的阻碍不过是距离和时间,谢致予却觉得无时无刻的不安和他担心的未来矛盾才是悬在他俩若即若离联系间的镰刀。
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