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回到出租房时,离谢致予离开只剩四小时不到。
飞机尽可能买了最晚一班,周绪起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的不舍是在这剩下的四小时里。
也开始懊恼国内国外一万三千公里的距离和十三小时的时差。
如果当初向周哲提出流放到近一点的国家,就好了。
谢致予沉默地和周绪起坐在沙发上,来势汹汹的不舍和泪意一下压过许多复杂的情绪。
不要回去了,不想回去了。
如果能待在这里就好了。
他用牙撕开包装创口,秀气的手指捏出里面的东西。
周绪起眼睛被领带遮住,这领带还是他前段时间参加一个有着装要求的比赛买的,很便宜,好在穿在他身上看不出来。
富家子有种富家子的气质,总有本事把任何衣服穿得不廉价。
他握了握谢致予的脚踝,手臂用力将人扯了过来,摸索着摸到柔软的地方。
很干。
等到准备工作做好,他捏住领带垂下来的角说:“我可以摘下来吗?”
室内没开灯,窗帘拉上了,房子采光不好,自然光有些暗。
谢致予摇了摇头,说了声不行,接着把人推倒,长腿一跨,跨到他腰间。
往下坐了点
周绪起意识到他的意图,急急忙忙拦住他,手掌托紧腿根,因为蹭到喘了口气:“不行。”
他眼睛遮着,没看到处在昏暗中的人的表情,连说两个不行:“这样太危险了,伤了怎么办?”
谢致予眼神黑沉沉的,说不清他现在是什么情绪,扶着强硬地往下坐。
周绪起见劝不住他,紧紧地托着人的腿根让他慢点,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