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的武艺高于红竹,红竹内务高于青竹。
宫玉桑接过红竹手中的书信,轻轻翻过一封,接着脸色巨变,每一封里都暗示着他做的过那些事。
用五石散诱季语白。
服用堕胎药。
还有查找青衣令秘密。
每一件事都足够季语白恨宫玉桑三辈子。
宫玉桑将书信放进火盆里烧毁,火舌将书信一点点舔舐干净,他的脸上映着半边红,留着半边白,如同地狱修罗可怖:“表哥,你说我该如何感谢你?”
陶亦萧泪如雨下,裤子上逼出尿渍,腥骚味与他惯用的香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他不住的磕头认罪,口中呜呜呜。
宫玉桑靠在椅子上,轻轻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我孕期时因要保胎,像个瘫痪的人,什么也无法做。你那时候,欺我、辱我、气我,还想抢走我最喜欢的鱼鱼。
为了保胎,我只能一忍再忍,连脾气都不敢轻发。这就让你以为我是个任你随意揉捏的脓包,导致你变本加厉。
你陶家被鱼鱼赶出宫时,我曾派红竹告诫过你,只要你不再作妖,我们相安无事。
但,你不听啊!
君后,教过我,对于不听话的人,要么收他为心腹为自己所用。若收服不了--
那就杀了以绝后患。”
青竹道:“殿下,陶亦萧别让他死的太轻松了。他在宫中时,磋磨死了三个伺候他的宫奴,宫奴的尸骨就被他埋在枯井下。君后偏袒,这三桩冤案一直未曾伸张!请您为死去的宫奴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