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用这种方式,吸引她注意,可就大大的错了。
季语白道:“以后见到陶亦萧乱棍赶走,不用汇报给我。”
白灵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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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和苑偏殿。
陶亦萧被捆绑了手脚,堵住嘴巴,扔在冰冷的地面,地上的灰尘染得他漂亮的衣裳蒙上了灰灰的颜色。
他惊恐万分的看向坐在太师椅上,表情闲适的宫玉桑,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宫玉桑撑着脸,嘴角露出温和的笑容,眼底充溢阴鸷,语气不急不缓:“表哥,真是调皮。我还有一天出月子就被你逼着动手了,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陶亦萧呜呜呜的直流眼泪,挣扎起身,朝着宫玉桑磕头,额头磕出红血迹,看着十分可怖。
宫玉桑吃吃的笑:“这个时候求饶晚了吧。”
他偏头道:“红竹,你给我说说,他最近都干了什么?”
红竹行礼,拿出一沓书信,声音如一把凌迟的刀,一点点割陶亦萧的皮肉道:“他自被摄政王赶出宫后,递了四次威胁您替他哥哥科举舞弊的信。您这里行不通后,他恼羞成怒,转而向季国公及夫郎递送信,被我拦了十来次。
至于递给摄政王的书信更是不计其数。
书信除外,还有买通宫人传话见摄政王,这些都我一一拦下来了。
与此同时,他还日日蹲守在摄政王必经之路上。我苦劝多次,他与我躲起猫猫,甩开我三次去见了摄政王,这一次直接引起了摄政王的怀疑。”
青竹自夸道:“幸亏我路过眼尖手快,将他敲晕带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