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指了指陶亦萧,对着青竹道:“他好像有话要说。”

青竹摘掉了陶亦萧口中的布团,陶亦萧哆嗦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抖出声音:“你·不能杀我,我母亲发现我出事了,会···追查真相的。”

宫玉桑笑了起来:“她一直缩在君父别苑中,与君父商讨着如何规避祖制帮陶金春和陶金夏升职。有大半月没回家了吧。

你生性放荡,养了两个女人在西东两个城郊供你淫乐,这点没错吧。

放心你过世后,你母亲不会说任何话,反而还会极力遮掩此事。

明日上京城会传出,你与奸妻通奸被另一个奸妻碰到,两奸妻争风吃醋下一人失手捅死了你和奸妻,行凶者见状自|杀而去。”

陶亦萧全身颤抖,连话都说出来,眼前的漂亮艳丽的宫玉桑,哪里像养尊处优的单纯可欺的皇子,分明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他悔得肝肠寸断,找了许久,才勉强找回声音,吐出几个字:“求··你··别··杀,我··再··也··不···敢了···”

宫玉桑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欢快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来,陶亦萧觉得彻骨寒冷,他跪走到宫玉桑脚边,俯头去舔宫玉桑的鞋面,以极卑贱的姿态讨好宫玉桑。

“晚了。”宫玉桑舔舔贝齿,如同嗜血的鬼怪,抬脚踹在陶亦萧的胸口,砰的一声,陶亦萧砸在地上。

陶亦萧脸色灰败,宫玉桑想起什么问:“对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吧,这件事除了你、陶姨母知道,还有谁知道吗?”

陶亦萧头摇成拨浪鼓:“没·没有!”

宫玉桑轻巧一笑,眼底黑云浓郁:“你撒谎!”

陶亦萧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流:“没有,真没有了。”

宫玉桑身体微微前倾,问:“你身边伺候的人呢?全都不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