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亦萧失去方寸:“你与季语白结亲,两人感情好,宫玉珠皇位才能稳固,君后、陶家才能安然无恙,这点我是明白的。我威胁你替我办事,只是吓唬你,绝不敢将此事扩大告诉第三人。

孰轻孰重,我还分得清楚。”

“很好。”宫玉桑放心靠回椅子,舌尖一卷:“表哥--

来世见。”

宫玉桑对青竹道:“青竹,人你去处理,不要再像兵器库的事件一样露出马脚。”

青竹:“是。”

宫玉桑:“红竹,你暗查一下陶亦萧身边伺候的人,确保无一人知晓那些事。”

红竹:“是。”

陶亦萧瞪大了眼睛,眼底流出疯狂与绝望:“宫玉桑你骗我!你这黑心肝的,屠戮亲缘,不得好死!”

青竹上前扇了一巴掌,用布团再次堵住他嘴巴脏话,陶亦萧嘴角流出鲜血,眼睛暴突,似要用眼神将宫玉桑瞪死。

宫玉桑看向外面的泛着蟹壳青的天色,款步朝着卧房走去,身上的阴戾如衣裳一层层剥离。

鱼鱼,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成为我们之间的绊脚石。

···

“桑桑,你怎么出来了?”季语白从府上回宫,刚踏入惠和苑便见到宫玉桑独身走在院中回廊上,手中捧着一盘甜豆糕。还在月子中的他,经过补药的滋养,气色大好,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