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暗示,事情他知道了,让陶亦萧先离开。
“是··是···是。”
陶亦萧离开后,鼻尖浓郁的香味缓缓散开。青竹红竹伺候季语白洗漱,身子清爽后,她摸上|床,抱着宫玉桑的倒头睡了。今晚季语白喝了不少酒,酒力上涌,很快睡熟。
而一旁的宫玉桑则睡不着,回想起陶亦萧的那些话,他的目光黑沉如千年浓墨。
他钻入季语白怀里,将季语白垂落的手,放在腰间,感受季语白身体的温度。两颗心脏离得很近,仿佛又隔着很多东西。
陶亦萧说的那些事,每一件都会成为杀死他与鱼鱼感情的利刃,一旦暴露出来···
他目光变为杀气腾腾,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浓墨中爬了出来。
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夜过去,宫玉桑几乎没有合眼,直到快天亮,天边泛起蟹壳青的时候才闭上眼睛。
日上三竿,季语白睁开眼睛,被窝里暖和,想着反正休沐就懒在被窝里不起床了。宫玉桑还未清醒,眉头轻轻皱起,好似睡梦中有什么烦心事。
季语白玩心骤起,抬起指腹,印在额心中间,欲要抚平眉心褶皱。
手指轻轻点上去,温热细腻的肤质触在手心,心中痒痒的。宫玉桑穿上衣裳时候端方清正,然而,两人在做某些事时候,花样繁多,缠人勾魂得像只魅妖,叫人欲罢不能。
大概是宫中的春闺秘戏图是集全国大成,他临出嫁时认真学过吧!
手指渐渐发烫,她呼吸也渐渐急促。
“鱼鱼~~~……&”宫玉桑低声呓语。
季语白将耳朵凑了过去,触到温暖的嘴唇,耳朵像触电似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