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嘴唇弯出弧度,小声嘟囔说:“鱼鱼,我对你的喜爱,每一天都在增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宫玉桑睡梦中都还说着这些话,听在季语白耳朵里,钻入心中,这声音在心中融化成了蜜糖。
她俯着头,轻轻在宫玉桑的耳旁,无比满足道:“我也喜爱你。”
余光扫过很快她发觉不对劲,宫玉桑的耳垂上飞起红霞。
难道睡梦中,听到表白也会害羞么?
她眼前露出片刻疑惑,盯着宫玉桑的耳朵呆了半晌,脑中一个想法闪过。她明白过来,眼中浮现笑意,俯身低头对着宫玉桑的耳朵道:“
世上有两种男子最让人心动,一种是聪慧,一种是漂亮。而你聪慧又漂亮。”
宫玉桑的耳廓上也开始染上红晕。
季语白再接再厉:“你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扑闪扑闪。眼睛如一汪清泉,涓涓在心中流动。声音清脆如昆山玉碎。但你有个极不好的地方···”
她故意不将话说完,拉开了两人距离。
宫玉桑小幅度的往季语白这边靠,似乎很想听下去。
季语白憋住笑,道:“你让我想尽了脑海中的词语,也没办法将你的好全形容出来。”
羞红从宫玉桑的耳朵一直传到宫玉桑的脸上,因久病而苍白的脸,恢复气色般,变得极为艳丽夺目。
季语白见宫玉桑被逗得面红耳赤,笑意从口中溢出来,再也憋不住道:“哈哈哈···”
宫玉桑拉开眼睛,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季语白,知道被逗弄了,脸上即羞又恼,抡起拳头捶了季语白的胸口:“鱼鱼,你太坏了!”
季语白无辜眨眨眼:“你什么时候醒来的。那我说的话,你岂不是全听到了。怎么办,我好害羞呀!”
宫玉桑被打趣得没处可躲,拉住季语白的脖子,腰部一抬,嘴唇亲了上去,止住季语白的话头,片刻后才松开,凶着脸道:“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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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宴后,上朝。
按照惯例,宫玉珠不会来,季语白坐在宝座左边执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