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宫玉桑偏开视线,小口咬着栗子糕,嘴巴上沾了了碎末,看得出他吃的有些着急。
“那你虚什么呀?”季语白装模作样狐疑追问。
“哪有虚,我是太饿了!”宫玉桑争辩的咽下栗子糕。
栗子糕干燥,季语白从神龛上拿出一杯供奉祖宗的水递给他。他吃的太急也没看,举着杯子就喝了,一会后,咂摸道:“怎么有股子香灰味?”
他抬眸视线落在神龛上多出一个空位的地方,三个茶杯剩下两个,低头看到少的一个茶杯在自己手中。他一言难尽道:“这是敬祖宗的!”
季语白托着脸顺着话道:“我是在敬祖宗啊!”
“我还没死呢!”宫玉桑鲜活起来。
“敬我的活祖宗!”
季语白有一张得天独厚的容貌,当她对一个人一心一意时候,眼中流出的深情与专注织成了一张网,让被落入其中的那人,困在里面挣脱不出。
宫玉桑眼睛光亮闪动,脸颊渐渐飞起红晕。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那行吧。”季语白顺口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