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抬眸疑惑。
“我去对玉双、柳潭、舒雨好。反正某些人也不解风情。”季语白故意说道。
宫玉桑闻言,脸青白起来,别扭的转过头:“你!去!吧!”
季语白起身走出几步,转头见到宫玉桑挺直脊背,露出小半张脸,白皙的脸被光线勾勒出精致的轮廓。他再不肯回头看她一眼。她心肝一颤一颤的,怎么有的人连生气都这般好看。
回头大步打横抱住宫玉桑,水润的眸光在他眼睛浮动。他紧抿着嘴巴,不肯说话。季语白忍不住打趣:“生气了?”
“那我赔罪成不成?”
说完,她季语白抱着宫玉桑祠堂窗户翻出去,三两下就跳上屋顶,屋顶的风景独好,整个平阳公府都收在眼底。
“你做什么?赶快放我回去,等下公公要生气了!”宫玉桑紧张抱住季语白的脖子,两人贴的更紧。
“我父亲刀子嘴豆腐心,不碍事。你不是饿了吗?我带你去栖凤楼吃东西,算作给你赔罪!”季语白心情非常好。
“我不气了,真的。你快放我下去!”宫玉桑都不敢抬头看眼脚下,脸缩在季语白胸口。
“你怕高啊?”季语白好笑问。
“不怕!”
“那就是怕了!”季语白抱得非常稳,宫玉桑惧怕高,紧紧的抱着她,好似季语白才是唯一的依靠,她心里填的满满的:“你相信我!不会让你摔着的。”
“季语白!你这忤逆不孝女!!!你给我滚回祠堂!”他们动静闹起来,许多奴才都看到了。刚出门不多时的季父自然也看到了,大声吼。
季语白哪能听,抱着宫玉桑踩着屋檐上的瓦片,瓦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如风一般的走了:“这几天休沐,我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