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季语白放心不少,所有的事要说错,最开始就坏在景园小筑那事,该怪的就是季语白自己,谁让她当时色迷心窍在景园小筑干了混事,生生搅毁了莫小公爷与宫玉桑的婚事。
有一说一,季语白觉得这是自己干的挺漂亮的,她想定然是老天见她上辈子感情不顺,这辈子将宫玉桑送来身边弥补了。
这么大一个漂亮的听话的夫郎,谁不想要呢!
那事发生后,宫玉桑被迫之后怀上了孩子,遭受满京城的指指点点,他找谁说理去。若非皇室式微,定然是要砍掉季语白这个狂徒的脑袋。
整个过程,宫玉桑就是个无辜受害者,父亲说话太过了些!
“你莫要骗我!你若真心待鱼鱼,现下怀着鱼鱼的孩儿,就该由衷的爱护她。去军营的事我便不提了,可昨晚,下来来禀告。你们在房间胡闹到天明!!!说明你根本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你对鱼鱼没有真心!”
季语白哪里听得了这些,她逛窑子季父都不训一个字。昨晚那些事,两厢情愿,怎么就怪罪宫玉桑一个人呢!父亲说话有些刻薄了,季语白不满的想。
“父亲严重了。”宫玉桑似带着些委屈说道。
“那便是我冤枉了你,那你敢不敢对着祖宗牌位发誓?”季父咄咄逼人的问道。
“这有何难?我宫玉桑对着季家满门列祖列宗发誓,若我真做了那些事,不得好死--”宫玉桑的毒誓脱口而出,好像真的被冤枉狠了,急于证明自己。
太乖了!再这样下去,会被父亲吃得连渣都不剩。
“父亲!”季语白推门进去,打断了发到一半的毒誓。
祠堂里宫玉桑与季父站在祖宗牌位前,神龛上香烟袅袅。两人同时惊讶的看着闯进门的季语白。
宫玉桑眼圈一红,眼泪咕噜噜的在眼眶里打转,又大概是觉得落泪不好,他咬住下唇,唇尖冒出点白,一副蒙受冤屈的模样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