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你来这里做什么?”季父声音里含着淡淡的埋怨,还有些许恨铁不成钢:“我们翁婿说些体己话呢!你快些出去。”

“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带他一起离开。”季语白是有点护短的基因在身上的,见到宫玉桑受了委屈,心里觉得不畅快。

“···”季父大概是知道再说什么也无用了,木已成舟,他家的傻女儿将心交给了宫玉桑。出于男人对男人的直觉,装的一手好可怜的宫玉桑绝不是善茬。

季父声音冷硬几分:“离开什么?你们先在祠堂好好反思一个时辰昨天的行为,再说吧。”

说完这话,季父腕了季语白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一眼:“有了夫郎忘了爹,生你不如生个包子!”

季语白:···

季父款款离开,走到祠堂门口时,他顿下脚步,背着对祠堂,迎着外面的光线,声音传来:“殿下,老朽不求你为平阳公府着想,但请你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对鱼鱼好点。”

宫玉桑的眼眸中划过一丝阴戾,嘴巴微张,语气温和道:“好。”

季父出门后,将祠堂门从外落了锁。

季语白无所谓,从袖口中掏出两块栗子糕,塞到宫玉桑手中:“这个好吃。”

宫玉桑眼眸中印着季语白的脸,清丽的容貌,目光温柔如水,他接住栗子糕,拿起一块在嘴边咬了一口,低声问:“刚刚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这话是在问季语白在不在意那些话。

季语白装傻:“我刚靠近听到你发毒誓了,你们还说了什么我不能知道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