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被迫呀。”白灵还委屈上了:“殿下怀着身子无法伺候,以致您欲求不满去了楚风楼。您不知道,君侍大人罚了奴好几个月俸禄,每每想起我都觉得肉割的痛。您说,我不想办法满足您,回头您又去楚风楼,我今年一年不都给国公府白干了么!”

“奴才也没乱选人,这三个都是您喜爱的呀。平日他们玩花样,半夜爬您的床,您还高兴着呢。”

季语白觉得无语,道:“好了,下次甭这样了。”

“奴才知道了。”白灵小声嘟囔:“驸马这次回来跟变了个人似,还真打算为殿下守身如玉么?咱们郦朝又不兴这套。”

天边亮堂起来,泛起金光。

季语白来到朝堂上。

自她去过楚风楼闹得满城风雨,又于次日不上朝。这事过后,只要她在朝堂上,就是一场腥风血雨,林咏君就跟狗似的吠个不停:

指着她鼻子骂荒淫,懒惰,妄为。

古今所有的骂名她都背一遍,不知道的还以为季语白是刨了她家的祖坟,捡了骨头熬汤喂狗呢!

遇到这种事情,本想保持中立季国公在得知董丞相有派人在水荷镇谋杀季语白的嫌疑后,看董丞相和董丞相的党羽哪哪都不顺眼,朝堂上跟林咏君对骂。朝堂下,派牛师傅悄悄去揍了她几顿出气。林咏君挂着满脸的伤公然在朝堂说是季语白找人揍她,但又拿不出任何证据。

季语白一笑了之,矢口否认。

而以前被董丞相打压的官员,陆陆续续抬起头,遇到事也敢发表想法。但凡遇到董丞相的党羽攻击季语白,这些人不问是非对错,一定站季语白这边。

这就导致,林咏君跟犯了狂犬病似的,将季语白更加喷的狠,害的牛大娘隔三差五就要去揍她一顿替季语白出气。牛大娘打烦了,回回都要啐骂,没见过如此狗皮膏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