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吃光了,新的还没做好,等几天吧。”宫玉桑淡淡说。

被拒两次,季语白盯着铜镜里的宫玉桑的脸瞧了又瞧,他的眼尾比平日里红,如同受了屈辱般。嘴唇紧紧抿住,嘴角下弯,看上去心情欠佳。

心下明白几分,这是生气了呢!

果然--

装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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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季语白骑马去上朝。

路上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玉双、柳潭、舒雨未经传召,半夜三更进了她的房间。

想着想着,她将目光放在牵引马的白灵身上,审视的问:“白灵。”

白灵回转头,眼珠子咕噜噜:“驸马,什么事啊?”

“玉双、柳潭、舒雨三人是怎么回事?”季语白问。

“是我叫过去的呀。”白灵一脸等夸奖的坦白。

“你为何要做这种事情啊!”季语白差点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