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些话像不知道哪个鸟国里蹦来的鸟语,季语白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这是真心话么?

好假的样子!

难道是她不懂这个时代么?

还是她不懂宫玉桑?

宫玉桑走到季语白身前,眼睛桑触到季语白深深疑惑的视线,本还想说什么的,话语停在嘴巴里。他意识到不对,目光落在季语白身上,视线如锋利的刀刃层层剥开季语白的脑仁,翻出她心底的想法,思考着到底该回答--

生气?

还是不生气。

一会后,宫玉桑将衣裳放在床上,拿出一件月白中衣,抖散站在季语白身后,给她披上道:“其实,妾有一点生气。”

接着听到身后宫玉桑发出些许泣音:“以后驸马若需要男子了,能不能给妾一个伺候的机会。”

季语白心海大动,瞳孔紧缩如针。这时一双手臂从身后绕过来,紧紧环住她得腰,宫玉桑的额头抵在她的后背,温热在两人之间交换漫开。

他说的伺候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宫玉桑的娇羞,委屈,还有乞怜的表情这些反复鞭笞季语白的心脏,拒绝根本说不出口:“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能不能的,你想来就来。只是,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还是等生下孩子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