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了!”宫玉桑语调有种说不出意味,偏执又带着抑怒。
他抱住季语白的腰身的手臂猛然收紧,季语白有些吃痛。紧接他手臂松开,但宫玉桑没有再说一个字,沉默着,似乎刚刚说漏了什么,正在想办法找补。
外衣从她身后套了上来,同时宫玉桑的轻轻浅浅声音也传来:“男子生产与鬼门关只隔一脚,妾是怕万一出了事,再也没机会了。”
季语白觉得这话有些夸张,难产而亡毕竟是少数。郦朝太医可不是吃素的,哪能生个孩子就殒命的。
所以,她总觉得宫玉桑似乎话里有话。正待问些什么,意外降临,后背发生轻微撞击,季语白旋身张开手臂一捞,宫玉桑娇弱半闭着眼睛倒在季语白的怀中:“你没事吧?”
宫玉桑睫毛簌簌的抖动,抬眸看眼季语白,一汪春水盈荡。又似害羞马上垂落睫毛,盖住了双眸的潋滟。端庄与魅惑在宫玉桑身上矛盾又融合,季语白被撩拨得呼吸一顿,她想宫玉桑怎么跟着勾人心魂的妖精似的,明知最后会被吃下心肝,但,仍然忍不住的亲近。
有了这一出,撞散了刚刚那一闪而过的犹疑。
“晨起没吃东西,有些脚软了。不碍事。”宫玉桑微微一笑。
可能是孕期低血糖吧,季语白觉得找到了答案。她打横将宫玉桑抱起,放平的床上,眼中透出关心道:“你好生休息,我去叫人过来看看。”
手被拉住,季语白低头。
宫玉桑微微歪头,道:“那驸马等会做什么去呢?”
“去军营。”季语白说道。
“能让我···多陪陪驸马么?”宫玉桑眼中写着祈求,猝不及防的起身,抱紧了季语白的脖子。
哪有带着夫郎去上军营的,这也太儿戏了吧。她推开了宫玉桑:“这大概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