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见状弯腰又捡起了自己衣裳,抱到一旁屏风后穿戴。古人的衣裳繁复,季语白套好亵衣亵裤后,望着中衣和外袍,一个头两个大。
正在这时,景园小筑外响起了纷杂的声音。
“奴才怎么晕倒了!”
“我刚瞧见季小公爷来了这边···”
“走,快进去看看。”
季语白心微微一沉,糟糕。
她走出屏风,看向因她出现,吓得赶紧扔了衣裳躲回墙壁靠着的宫玉桑,他同样才穿了亵衣亵裤。
时间紧急来不及交代太多了,她将凌乱的房间快速捡拾,把倒塌的灯架扶起,撕裂的床幔塞到床底下,又将自己的配饰一干跟衣裳打了个包袱放在一起,催道:“快穿衣裳啊。”
宫玉桑急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子,身体颤抖,含混着哭音道:“我···我太痛了,对不起我马上···”
明明是受害者,还再跟戕害者道歉。
季语白的良心受到谴责,外面脚步声越发近了,她也顾不上旁的,嘱咐道:“算了,别穿了。你就说在午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