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房间后侧,打开景园小筑后临水的窗户,这条河通往皇宫外。她扫眼四周,这个时候侍卫还未围上来,四周没人,她匆匆说句:“对不起。”

她将包袱拾起简单捆绑在身上,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跳下河水遁离开。

“有什么东西掉水里了?”

嘈杂的声音都在前面,后面落水的声音,引起了些微动静,但很快被其他声音埋住。

“找几个人过去看看。”

窗户外吹进来凉凉的风,房间安静下来,宫玉桑收起脸上所有的柔弱害怕表情,仿佛变个人似的站起身,走到桌子旁,桌角下一处阴翳里,遗落了一根金铸镶珍珠攒成菖兰扇形发簪,扇寓意善良,是当年老君后赏给季语白的满月礼。

跟季语白半点边都搭不上的发簪,正是能够证明季语白来过这间房的证物。

一众脚步声立在了门口。

“扣扣”

“殿下?”

依着外面的呼唤声,宫玉桑一双纯真的鹿眼里冒出讥讽的笑,仿佛在笑,季语白妄想逃脱他的手掌心。

对待木偶似的拉开自己半边衣裳,露出一整条手臂,殷红守宫砂已经消失了。

犹嫌这样不够,他比划了自己的脖子,覆盖住上面的暧昧红痕,使出杀人的狠劲掐了上去,窒息感传遍全身,他进气少,出气多,似是被蹂|躏得奄奄一息软到在地上,而脖子上的红痕迅速淤紫。

他手中则紧紧握住发簪。

制造出季语白强|奸杀人未遂的犯罪现场。

外面的奴才声音越发焦急:“殿下,您应一声啊!”

“哎哟,我的天爷呀!这到底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