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跟发|情的公狗样,压着可怜又反抗不了的大皇子尽兴了三回。

两人肢体纠缠,低喘呻|吟的限制级画面让穿书而来的季语白面红耳赤,身体上似乎还残留着两人相撞时的体温。

这让未经过人事的季语白,直接刺|激的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猛然挺身坐起,这时她感觉怀中有温软柔腻的触感,很奇怪,她低头一瞧。

眼前阵阵发黑!

宫玉桑倒伏在她臂弯里,满头的青丝泻在她腿上。眉毛浓黑挺秀,纤长睫毛带着细小泪珠细密颤抖着,朱红的嘴唇唇形饱满,下唇咬出血印子,五官侬丽俊美,像一朵风雨中的玫瑰花。

往下看,白皙细嫩的腰身皮肉上杂乱无章点着许多暧昧红痕,带着些凌略的美感。

季语白心中暗骂,原身真狗啊!

大皇子长得确实好看,但阅览过无数的娱乐圈俊男的季语白,觉得这种艳丽挂长相也就中上水平。真犯不着惹这种杀身之祸啊!

大皇子是何人,当今皇帝唯一的儿子,皇帝缠绵病榻,只有一子一女。即便皇室大权旁落到权臣董丞相手中,那也是不容亵渎的存在。何况,他还是已赐婚的皇子,相当于季语白睡了别人的未婚妻。最麻烦的是,她还是在皇宫睡了大皇子,周围都是侍卫,妥妥的脑子泡屎里。

被捉了,会被割上三千刀多凌迟处死的!

季语白穿来前当了一年的植物人,生命诚可贵,不想替原身背锅,送死是不能的。

她弯下腰轻轻的放下宫玉桑,像对待易碎的绝世古董名瓷又轻又慢,幅度小得跟蚂蚁爬,却还是牵动了怀里昏睡的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