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船上,周围还有守卫,你给老子收敛这点儿!”国公气不打一处来,又想揍他。
他倒没怕:“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出去,老待在儿子儿媳的房里算是如何一回事?”
“哎!我……”国公气得想动手,伸出胳膊又收了回来,“谅你身上有伤,老子就不揍你了,你给老子安分点儿!”
他没应,看着人出门,立即将房门关上了。
婉妘缓缓起身,遥遥看着门,朝他走近:“我方才是不是应当起身叫人?”
“甭管那样多,他又不是你亲爹,你想叫就叫,不想叫便不叫。”他打横抱起她,悄声道,“等他们送水来,咱们沐浴后……”
婉妘挡住他的嘴:“不行,你不是说我有身孕了吗?”
他叹了口气:“好吧,等到了京城再说。”
可真到京城,他都未能进府,看着婉妘进了国公府,才往皇宫里去。
谋害太子,兹事体大,皇帝要亲自审他。
国公亲自将他押到了殿中,按着他跪下:“陛下,这逆子抓住了,边境的战乱也平定了,还请陛下发落。”
皇帝并未看他,反而先说起了边境的事:“一切可还顺利?”
“不过是些小部落叛乱,骚扰边境,算不了什么大事,抓了一些人,已送到京城了。路上耽搁这些时日,是一直在抓这逆子。派去的人往朔州未寻见,臣又只好派人往附近寻,终于在幽州附近抓到了这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