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咬她的唇,低语道:“好,我肯定万般保重。”
话音刚落,门哐得一声开了。
他有些恼得慌,快速将人紧紧护起来,一脸不耐道:“您进门前也不吱声,就不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国公哼了一声,关了门,微微侧身:“你过来,老子有话问你。”
他摸了摸婉妘的头,将她放下,大步走过去:“什么事儿?”
“老子先前便已提醒过你,莫要将你那心肝儿带进京城,如今还未进京,还有机会,你别闹得人尽皆知了才知晓后悔。”国公并未刻意压低声音。
他也不怕,往椅上一坐,吊儿郎当道:“那可不成,她肚子里有爷的种了,爷不可能将她扔在路上。”
国公皱紧了眉头,看了一眼婉妘,又道:“老子没让你将人扔了,是叫你将人安顿在外面,等风头过了你想如何就如何。”
“不可能,将她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就让她住我院里,她肚子里怀的可也是您的孙子。”
国公深吸一口气,懒得再与他争辩,压低声音道:“你这回做得是有些过了,那毕竟是太子,你再如何也不该与人动手。”
他也压低了些声音:“我本不想动手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逼迫,要将我们乱箭射死。你可有想过,若我当时真被他抓住了,此刻才真是大祸临头。”
国公没话说了,又道:“他私自调动兵马延误军情,未敢与陛下说明是为了与你争抢女人,只说是你行刺。如此无缘无故,陛下这才未直接让人来砍你的脑袋。”
“我就料他不敢直说与婉妘有关。”他伸了个懒腰,懒散起身,“既如此,我自能应对,你去叫人给我们弄些洗澡水来,再送些吃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