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福祥上前,“侯爷在里头干嘛呢,这么久都不出来?”
他的语气,好似罗少知来了文承就一定得见,不见便是天理不容,秦叔脸色一时间绿上加绿。
福祥看他久久不说话,觉察出不对,停下话头,迟疑道:“……怎么了?”
秦叔无语凝噎。
好半天,秦叔抬头看向夜空中的一轮明月,沧桑地叹出一口长气,摆着头走了。
福祥只得站在原地费解地挠头。
……
文承到厢房时,罗少知及腰的长发未干,一袭松散清衣,靠在窗边对月出神。
进屋后,文承端着架子开口:“又要我哄你才肯睡?”
罗少知回眸,见文承换了身暗色的衣裳,目光闪了闪,怔怔地想,京中诸多身不由己,贵妃和师兄也不能例外,这以后,世上怕是再没第二个人能这样明目张胆地偏心自己了。
她得对文承再好些才行。
“你今日是不是……”
文承狐疑地瞧着她
窗外的夜里忽然传来一声遥远的犬吠。
罗少知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深情道:“是不是还没喂狗?”
文承:“……”
片刻,侯府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