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知沐浴时想了好半天,文承今晚莫名发脾气是为哪一出,到水凉了都没理出头绪。
沐浴完,丫鬟进来撤水,罗少知把人拦住问了一嘴,丫鬟也说不知情,今儿一天侯府里除了秦太医没外人来过,不过午后侯爷在前厅坐了三四个时辰,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一直到天黑才回内苑。
等什么人……
罗少知心头酸麻,“侯爷歇下了吗?”
丫鬟巧声道:“侯爷召见了秦管事,正在书房议事,小姐若有吩咐,招呼奴婢和福祥就好。”
书房那边,秦管家正在禀报大理寺处的消息。
都到了早子时,秦管家人在被窝里睡得正好,硬是被福祥挖起来,说是侯爷召见。
以往秦太医来府上,文承服完安神的汤药再加上针灸,总是要比平时睡得早些。
今夜也不知是怎么了,过了三更天文承依然精神抖擞着,不停地在秦管家面前晃悠他那只绑着蝴蝶双翼状布结的左手。
秦管家一边恭敬地回禀消息,一边在心里疑惑,宫里太医的审美几时变得如此迷惑,裹伤还这么花里胡哨的?
很快,秦叔把正事禀报完,思索着要不要再补充点什么,书房的门被敲响,福祥在外道:“侯爷,罗小姐求见。”
罗少知?
秦叔一激灵,她怎么又跑侯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