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突然开口:“你是怎么来的?”
“啊?”
文承看向她身上别具一格的袭身黑衣。
罗少知悟了,面上有些尴尬,遮遮掩掩道:“毕竟是文府陈夫人指使人投的毒,你是刑部侍郎,侯府和国公府还有婚约,总该避避嫌,不好明面上来往太密……”
文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罗少知声音不由变小:“翻墙。”
他就知道。
文承嘴角小幅度地弯了下,没让罗少知发现。
罗少知心里发毛,正想着文承会拿什么话来“羞辱”自己,听得他口吻淡淡地问:“从前院翻来的?”
罗少知摇头否认:“上回不清楚侯府地形才错去了前院……侯府里下人不多,内苑还是挺好找的。”
“好找”已是委婉的说法,实际情况称得上“畅通无阻”。
侯府内苑几乎没有守卫下人,罗少知刚进侯府时还有点做贼心虚,到了庭院里刻意躲在暗处隐藏了好一会儿,结果脚都站麻了愣是没瞧见半个人影,若不是厢房的门被从外扣着打不开,她甚至能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来。
罗少知真情实感地给文承提建议:“要不还是多在侯府里安排些护卫吧?”
文承用冷漠拒绝了她的建议。
罗少知不死心:“万一遇上贼人呢?”
文承用很玩味的眼神睨她。
和你一样的采花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