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知还是将唇抿得紧紧。
文承冷眼旁观。
罗少知清了清嗓,没忍住冒出“扑哧”一声,眼睛笑弯了。
文承:“……”
那香囊,罗少知从没见文承腰间佩戴过,还以为他不喜欢,原来是她想多了。
“你一直随身带着吗?”
文承冷酷无情地吐出两字:“没有。”
罗少知不信,唇角翘得高高的,眉飞色舞地把香囊还了回去。
乐完,就该说正事了。
罗少知将行宫那头的圣令告诉文承,“……此事之后便交由大理寺查理,你好好养病,莫要挂心。”
文承的反应不咸不淡,好似早就料到了皇上会把刑部从中踢出去,罗少知早猜到他不会在意这个,几句话带过,而后犹豫着问:“你的癔症还好吗?”
文承看了眼她明显要比前段日子清瘦的脸庞,“嗯”了声。
“那刚才……”
文承揉了揉额心,语气中透出点疲惫:“偶尔会神志不清,不碍事。”
他口中轻描淡写的一句“不碍事”,让罗少知心里再度难受起来:“从前都是这样吗?”
文承没有回答她。
他不愿和罗少知说这个。
罗少知只得收起疑问,退了小半步,道:“你好好休息,我明晚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