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写完,罗少知落了亲启,“明日我就派人将信送去行宫。”
福祥松了口气,跪地连磕三个响头,不胜感激:“多谢小姐!”
人是文承派人抓的,口供是文承让人用刑逼的,结果供出来个陈夫人,若是文承再将陈夫人逮了,这事儿更乱得不可开交了。
最好的法子便是桥归桥,路归路,吴国公府的事由吴国公府自己处理,将绛衣侯府从中摘出去。
等圣驾回朝,文承这个刑部侍郎恐怕还是逃不过一罚,但好歹没抓错拷错,顶多罚他三五个月的俸禄。
想了小会儿,罗少知缓过劲儿来,心底却还是担心,以文承的脾气想让他不干涉这件事比登天还难,“福祥,这段时间你看好侯爷,别让他……”
别让他去文府惹事。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罗少知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文承是为她才沾惹上这些麻烦的,头疾为她,癔症也是为她……
罗少知眼睫颤了颤,恍惚地问:“侯爷癔症犯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福祥犹豫着道:“已派太医过去了,按照往常,侯爷要将自己关上三天或者更久,到恢复了自己便会解禁。”
罗少知心头一抖,声音隐隐发颤:“怎么关?是派人时刻看犯人一样寸步不移地盯着他,还是干脆就把他锁在屋里?”
第5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