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祥笑呵呵地将人请上马车:“天热,我家侯爷精神不好,三天两头地犯毛病,有劳太医了。”
绛衣侯府和吴国公府就隔着一条长街,把太医送到侯府门口,福祥没进去,而是派人将秦太医领进内苑,自己一口水都没喝,一扭头奔着国公府去了。
国公府里,送走程之怀,罗少知正用晚膳,前院的下人来报,说是绛衣侯府派人来见。
“绛衣侯府?”罗少知疑惑。
文承才走几个时辰,怎么又派人来了?
飞飞在边上愤愤地替小姐挑鱼刺:“一天天的,来得忒勤快了!”
罗少知看她嘴撅得能挂上个油壶,觉得好笑,随嘴哄了两句,命人把晚膳撤下去,带人进来。
福祥进来时满头大汗,还没来得及行礼,先挨了边上飞飞的两记白眼,不由勾着脖子,一头雾水。
“什么急事,大晚上跑过来?”罗少知问。
福祥稳息下来,凝重道:“回小姐,昨日刑部从国公府带走的那对清氏双仆,在狱中将背后指使者交代了。”
罗少知一怔,给飞飞使了个眼色。
飞飞心领神会,立刻去将四下门窗关好,守在外头,以防有人偷听。
厅堂里静下来。
罗少知:“你继续说。”
福祥掂量着,压低嗓音道:“是陈月环,陈夫人。”
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