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也一愣:“在正厅呢。”
罗少知脸咻地一红,咳了一声,暗道自己昏头,和飞飞一齐往正厅去了。
正厅里,文承脸色摆得阴沉沉,活像别人欠了他十条人命。
罗少知到了,瞧见文承立于廊下的背影,心突突直跳,谨慎地唤道:“侯爷。”
文承回头。
文承凝视着罗少知。
文承将罗少知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看了个遍。
文承觉得,情况似乎与他想的不大一样。
罗少知平山头一回被人这样毫无遮拦地注视,感到一点点冒犯,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昨晚的事文承记不记得,罗少知还不确定,也不敢贸然提起,便局促地问:“侯爷一早前来,所为何事?”
文承咳了一声,“飞飞说你病了,是怎么回事?”
罗少知纳闷他这是玩的哪出,如实答道:“昨晚没睡好,今早……头有些疼。”
昨晚?
文承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周围还有下人在,文承想着罗少知到底是个姑娘,有些话当着别人的面一定说不出口,就把飞飞和福祥二人从厅里撵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文承压低声音问:“可是因为我?”
罗少知一下被戳破了心事,脸庞红得像傍晚西山之落霞。
文承瞧她这羞涩模样,心中一凉,心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