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一点没错,自己果然是个禽兽。
罗少知迟疑开口,但立刻被文承打断了,“此事无需你开口,我自会负责。”
罗少知:?
啊?负什么责?
她满脸懵然。
文承沉痛地看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道:“是我的错,你怨我恨我都是应当,我绝无二话。”
罗少知:??
怎么还怨上恨上了?
昨晚她误从文承的魇语中听得明珠公主亡故背后的密辛,足足辗转忧心了一个晚上……
但罗少知隐隐觉得,眼下文承和自己说的,貌似不是一件事?
她试探道:“侯爷,您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
文承原是打算照实说不记得的,但一个男子,春宵过后翻脸不认人,实在太卑劣。
因而他没有正面回答罗少知的问题,而是在心中自我唾弃了一番,低低地问:“你身上可还有哪里不适?”
罗少知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胳膊,早上起床她特地看了一眼,红肿还没消。
“就……手和胳膊有点痛……”她小声道。
文承眼眸一颤,声音又抖了,“昨晚,我,绑你了?”
“没有!”罗少知连忙否认,捂着胳膊不好意思道,“只是昨晚被抓得太紧……侯爷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
都这时候了,罗少知居然还在为他而辩解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