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不能久留,”从容听到脚步声,“有人来了,你先走,以后也别来了。”
“我还会来的,我会来带你走。”
白沉说完没等到从容的回答就离开了,他看着半开的窗户想着对方的那句话,带他走?
他如果想走,根本不用别人带。
从温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擦肩而过,他转身看着那道背影,虽然是一张不认识的脸,但他知道那是白沉,虽然早就知道对方会再回来,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因为知道有从温在,白沉才肯听话离开,他还有事要做。
“师弟。”从凝已经和从温说了从容把宗主令牌交给成弘的事,所以他改了口,从容的身上披着一件外袍,他没看到从凝说的伤口,走近拉开衣服,“我看看你伤。”
“嗯。”从容已经不觉得疼了,可他知道从温是担心自己的。
“这伤”从温看到过很多次从容被打之后的模样,每次后背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只是没想到成弘居然不让人休息,就直接带来了奉先殿,他一点点的把碎布清理掉,“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从温的动作虽然轻,但从容也还是感觉到了疼痛,时隔两年再次感觉到这种痛,问:“师兄,你有没有觉得我父亲他变了。”
“嗯,师尊的变化很大,他他的戾气比之前重了。”从温手上的动作不停,“师弟,你也觉得师尊变了吗?”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有野心,有心计,自私自傲,行事果断狠辣。”
从温倒是不知道从容把成弘看得这么透,“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