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从容其实什么打算都没有,他的人生自己无法做主,成弘给他什么,他就接住什么,“我不知道。”
“修真者的一生很漫长,如果没有什么想要的,不如出去看看。”从温试着劝道:“如今宗主令牌你已经还回去了,别再把自己困在这深山了。”
“师兄,你经常给我一种是长辈的错觉。”对的,比起严厉强势的成弘和早逝的丹彤,这些年从温对从容的温柔关爱更像长辈。
“长兄如父。”从温一点点的给每一道鞭伤都上好了药,再将外袍披上,“好了。”
“师兄,谢谢你。”
“和我还这么客气。”
“我是为了那三瓶血道谢,谢谢你愿意不计前嫌帮我把血送到白沉手里。”
“他来过了?”
“嗯,已经走了。”
“他”从温改口说起了正事,“我接手炼药房后处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虫子,应该都是成钰给白沉准备的。”
“父亲既然被关在了后山,说明当时是有人和白沉一起算计他,这个人可能是成钰,但我觉得光靠他们俩不够,白沉在外面应该还有人。”药物开始起作用,刺痛的感觉不停的侵蚀着从容,“父亲让我面壁思过半个月,我甚至觉得他是为了故意支开我,他肯定也想找到算计他的人。”
“那我们要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