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居然没那么疼了,可能是白沉失神的低语让从容体会到了报复的快感。
因为有人陪着他一起疼。
喜欢到底是什么?白沉做出的事如果是因为喜欢,那这种感情他不要也罢。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近,白沉的手放在从容的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可人却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等从容再次睡着了,他才抱着人进了后院的温泉池,一边小心清理着,一边回想起了以前的事。
白沉虽然从小心智就比同龄人成熟,但他毕竟还小,殿内的那些以往对他还算柔和的长辈眼底的杀气那么明显,小孩子敏感的察觉到那些人是真的想要他死。
所以他才会去求从容,离开大殿后他跟在对方身后,看着那身形高大穿着一身白衣的人,想起了自己父亲对这位师叔的评价:冷漠,孤傲,没有人情味。
因为他来得突然,从容的院子里并没有其他能睡觉的地方,第一晚,被迫改名为白沉的他睡在从容床对面的软榻上,他看到那人面不改色的躺在那冒着寒气的床上,隔着几尺的距离他都感觉到了冷。
睡着的人灭掉灯后,突然起了床,找了床被子扔在他身上,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一丝情绪:“我院子里温度低,盖好。”
那是他第一次质疑父亲,这位师叔并不是没有人情味。
后来从容自己忙着修炼,根本不管他,直到有一次,看到他被山里的野兽咬伤了,说:“你是第一个被野兽伤到的修真者。”
“是我懈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