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刚起身想要离开,就被白沉抓住了手,“师叔还没回答我,喜不喜欢这张床。”

“不喜欢。”

明知道从容的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白沉非要问,“不喜欢也没办法,都做好了,也没办法换了。”

从容甩开那只手,“何必白费心思。”

“你真是…”白沉原本想好好和从容说说话的,可对方不愿意,他伸手用了个巧劲把人扯进怀里,感受到周围骤降的温度,脸一沉说:“师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从容反抗的力道卸了下去,连气都不生了,“你为什么不给我种蛊?”

“我现在不照样控制住了你吗?”白沉用手中的白玉笛子沿着从容鬓角移直那双勾人的眼,在对方闭上眼后顺着挺直的鼻梁向下蹂躏着那双淡色的唇,随后抬起那精致的下巴,“你的软肋太明显了。”

玉笛冰冷的触感像滑腻的蛇,让从容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白沉看着从容屈辱的神情,心底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师叔给我吹一曲吧,就你以前经常吹的曲子。”

“不会。”

“我教你。”

“你都没碰过笛子,怎么教?”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笛子是怎么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