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被迫半仰着头,只能感觉到冰冷的触感停留在自己的喉结上,随着白沉力道的加重,他有种窒息的不适感,可他知道和眼前的人示弱没用,只是紧紧的抿着双唇。

白沉看出了从容的倔强,笛子向下,路过锁骨没入衣襟内。

“你…”从容僵硬着身子看向白沉,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比心更快的记住了那些快感,加一开口就忍不住逸出了一丝轻吟。

羞愤欲绝的他抬手想打人,却被抓住了,白沉轻笑道:“师叔很敏感啊!”

“畜生。”从容不接受自己会变成这样,徒劳地说:“这些年我教你养你,算得上是你的师尊了,你这样是在欺师犯上,大逆不道。”

“我本来就是畜生。”白沉听着那明显不稳的声音,看着那白里透红被薄汗笼罩的脖颈,凑近闻着那冷梅香,“不管是天打雷劈还是灰飞烟灭,我都不在乎。”

那笛子不再满足于上半身,缓慢而坚定的游走至腰间时,从容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那个冰冷的笛子,有些茫然,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改变眼前的困境。

“我不愿强人所难。”白沉话音刚落,就震碎了从容的衣物,“所以我们还是继续吧!”

从容立马松了抓住笛子的那只手,却无措的不知道该挡哪,侧头时看到窗外的阳光,心一点点的空了下去。

白沉顺着从容的视线看向窗户,“师叔喜欢窗边?”

“不,不喜欢。”从容挣扎了起来,这两天他已经见识到了白沉有多疯。

白沉拿出一件红色的纱衣给从容穿上,抱着不停挣扎的人来到窗边的软榻上,浓烈的红色笼罩着圣洁的白,心底的爱意泛滥成灾,不停地蛊惑着他,对这个人温柔是没有用的,要强势的,要用力的让对方的身和心都记住自己,只有那样才能彻底把人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