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杏打着哈欠从床上起来,旁边的司见月已经不见踪影,她刚要喊,便发现桌案上放着热腾腾的豆浆和卧蛋排骨面,空气中氤氲起馋人的香味。
她愣了愣,下榻就给了厌听的蛇尾巴一脚,他顿时哇呀直叫:“踩着我了,瞎子!”铃杏也懒得理他踩死没,鞋也没穿就跑到桌前新奇地打量着。
“司见月还会做饭?”
铃杏拿一根筷子戳了戳那荷包蛋,谁知它太不经戳,薄薄的蛋白层瞬间就破了,缓缓地流出色泽鲜艳的溏心黄来,看起来也是香甜可口的。
“那可不,我家太——”厌听夸着卡住,险些也跟着那溏心蛋一起漏了馅儿,“……咳,司见月什么都会,你能嫁给他,是你的福气。”
铃杏哼了声,“能娶我,才是他的福气。”她话锋一转,狐疑道:“不过你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坏了。
厌听哑口无言,有些慌乱。
他正想着要怎么找补,却听铃杏不怀好意地笑道:“你好像很喜欢司见月,你想做妾?”
厌听:“……你够了!”
司见月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厌听气得快要化出人形,在光天化日下殴打妙龄少女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挥手把厌听挡开。
不省心的东西。
铃杏扯着司见月坐下,把其中一碗卧蛋排骨面挪过去,又把筷子塞进他手里,“深藏不露啊,之前怎么没听说过你会做饭?”
他垂眸道:“你没问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