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木冷哼不答。
陈香云则转向焯夏道:“还有昨夜送福庆回去的,也得叫过来仔细问上一问,若有什么异样,也能早早应对提防着。”
几人平素都是极谨慎勇猛之人,只是昨夜喝了酒,酒气上头难免失了小心,本以为事情无虑,又是在自家地方出不了差池,便自在宴饮歌舞去了。早晨被猛然唤醒时还迷迷瞪瞪的,不知身在何处,发生什事。
陡然听到这消息,皆是惊出一身冷汗,正焦躁不安地寻着说辞,忽闻可汗来召,只得赶忙前来。
焯夏先问道:“昨夜看到什么没有?”
几人齐齐摇头,焯夏又强逼着再问,仍是推说不知。
赵明闻似笑非笑地说道:“如今可算明白了?我的人真是好大本事,三头六臂不说,竟还能土遁,是所未见。”
焯夏不由笑骂道:“就你促狭。”
陈香云则郑重道:“明闻虽是玩笑,这事还是说得分明些才好。”
众人皆是称是,方是时,福寿打头气势汹汹地闯了了进来,也不理赵陈几人,向焯夏闷声闷气地说道:“是羯人!”
四边俱有惊声传来,多速里失抢先站起,厉声诘问道:“你看清楚了?真是羯人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