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洞庭波的窘态逗得大笑,“孤问水的剑鞘也是一把剑。”

十指连心方凌波疼得小心肝一颤一颤的,想着洞庭君也太顽劣的,都不提醒一下自己,他哀怨地瞅着对方,谁知对方笑得更欢了。

“孤问水的剑鞘名长鲸。”洞庭君说到此处又没了笑意,秀眉一皱不愿意讲了,“孤同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又不懂。”

洞庭君皱着眉毛把方凌波的手执过来放在眼前仔细瞧了瞧。

“小时候孤叫你学剑你不学,如今这便是活该。”洞庭君说着扯着自己内衫袖口的一角,撕下来一块布来。

瞧着那一身价值不菲衣服就这么被撕了,洞庭君没反应方凌波都心疼。

洞庭君对方凌波指尖的伤口浇了一杯酒,酒水渗入伤口把方凌波疼得嗷嗷叫。

“叫什么,是不是男人,这点小伤都受不了。”洞庭君瞪了方凌波一眼,方凌波吓得立马咬唇噤声。

洞庭君将撕下来的布条缠在方凌波伤口处,缠得不仔细也不认真,动作更不轻柔,扎的结也十分难看。比方凌波自己弄得还要难看。

做好一切洞庭君嫌弃至极地将方凌波的手推回他怀里。

“这些日子别玩水。”洞庭君极不耐烦的交代道。

方凌波觉得自己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个不让人省心的熊孩子。不,应该是,他能感觉得到,在洞庭君眼里,这位凌波君似乎一直都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熊孩子。

而作为看护人的洞庭君嘴上不耐烦但是该操心的的地方一点都没省下。方凌波开始对自己所扮演的凌波君与洞庭君的往事有些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