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凌波乖巧地点了点头。

方凌波看着手上那个布条扎出的特别特别丑的结,心里很不好受,他太想把这玩意儿解开重新包扎了。

洞庭君看出了方凌波的心思,冷笑一声,“你敢解开试试?手给你剁下来。”

方凌波赶紧摇头把双手垫在屁股底下,妄图把双手藏起来。

洞庭君对方凌波小心小胆的模样十分受用,哼了一声便没再吓唬他转头又去看堂下歌舞。而洞庭君的那把问水还在方凌波腿上搁着,方凌波不知道该咋办只好让剑先放那。

刚才突然发疯说是要喝酒但是疯劲儿一过方凌波就没那心气了,不过如今场上气氛正酣,他又觉得不喝一点酒不能尽兴,于是又给自己倒了杯,当然此时已经没了方才刚进山海厅对洞庭君要酒时的那股豪气。

一杯酒被方凌波捧在手里分了好些口才喝完,酒是好酒,都怪他消受不起。

方凌波呼了一口酒气,放下酒杯。

谁知酒杯刚放到小几上,洞庭君便提起酒壶就为他斟满。

“谁刚才说要让孤带他来喝酒的?”洞庭君斜了方凌波一眼,“怎么?孤的酒不好喝?”

方凌波赶紧摇头,把拒绝的话立马咽回肚子里,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好喝。”

“那便再来。”洞庭君眉眼带笑又给方凌波斟了一杯。

洞庭君亲自倒的酒就算给方凌波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不喝啊。于是来来回回洞庭君笑眯眯地灌了方凌波半壶酒才收手。他将剩下的半壶酒塞到方凌波手上。

“剩下自己喝着玩。”洞庭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