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君没多怪他,只是不高兴的瞪了对方一眼便继续扭过头同方凌波说话。
方凌波是十分佩服那位巫咸的勇气了。只见他被洞庭君瞪了一眼,却仍然十分淡定地喝酒看表演,唯一多出来的一点动作便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藏在袖中左手的虎口。
“你又看他。”洞庭君伸手拧了方凌波的脸蛋。
方凌波疼得咧开嘴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有没有。”方凌波讨饶,“我没看他我就是觉得他胆子大。好像一点都不怕你似的。”
“不怕孤的人多了。”洞庭君松开手,“你要是喜欢他就跟孤直说,孤把他送给你,就今晚,回去把他绑了送你床上可好?”
方凌波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还是个孩子,我不要。”
洞庭君嗤笑一声,“孤的剑好看么?”
方凌波没想到这位这么简单便放过自己了生怕有什么后招,于是端着剑仔细端详。
这把剑的剑鞘与剑柄是纯白色的,形状不规则,像是一段白色的虬枝。摸起来凉凉的不似玉石也不同瓷器与金属。
方凌波握着剑柄试着拔剑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孤的问水剑只有孤拔得出。”洞庭君眉眼一挑,几乎是在炫耀道,“不过问水不必出鞘也能杀人。
方凌波听到这里越发仔细地观察了一番问水的剑鞘,他又细细摸了摸,忽然一阵刺疼从指尖传来,竟是被剑鞘割破了手。
方凌波赶紧皱着一张脸将流血的手指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