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掌门却迟疑地叫住了他。
他扭过头,疑惑地觑他。
掌门清咳两声,神色有些不自然,“无事你先去吧。”
祁忆之狐疑地多看了掌门几眼,只觉得掌门师伯行为有些怪异。
难道,师伯已经觉察出有哪不对了么?
祁忆之摇了摇头,跟着带路的弟子又走了。
徐端谦目送祁忆之那小小的身躯离去,莫名觉得有些混乱。
他恍惚坐回席上,扶着额,感觉处处都透露着奇怪。
方才,他怎么会想对那只有两面之缘的七皇子说,“若你无事,可学些门内的术法傍身”这样的话呢?
他与这七皇子分明不熟
可就是架不住他想这么说。
真叫人奇怪
若说整日在藏经阁待着,铁定是枯燥无味的,祁忆之在亲力亲为抄写经书几个时辰之后,已经是生无可恋了。
说来他在寝宫里摆烂的那几日,那些流言蜚语也传进了他的耳内。
他作为不受宠的皇子,宫里是条狗都能踩上他几脚。
他闭门不出,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架不住就是有人上赶着把这事说给他听。
仍旧还是那日对他实行宫暴的某皇子。
那花孔雀一样的小皇子趾高气昂,照例言语嘲讽了几句,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此事:“孽种!父皇肯定会派你去仙门祈祷!路途遥远,当心死在路上!”
甚么?!
祁忆之听到这消息,差点兴奋地叫起来。
那皇子亲眼目睹了,祁忆之逐渐兴奋的眼神变化,毛骨悚然地瞪大了双眼,拿手指指着他,“你、你怎么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