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

祁忆之笑的菊花朵朵开。

那皇子见了鬼一样,退让三舍,“你!你是不是疯了?!”

祁忆之见状,转了转眼珠子,森森地笑,“没错,若到时候我真的死了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那皇子吓得小脸煞白,尖叫着跑走了。

一并跟着的宫人们也作鸟兽散,一溜烟逃了出去。

留下祁忆之猖狂地在寝宫里捧腹大笑,魔音绕梁。

这估计是他在宫里笑的最放肆的一回,路过寝宫的人吓得屁滚尿流,都以为七皇子终于疯了。

似乎因为此事,那日之后,那皇子就不敢再来。

可他等了良久,都等不来圣旨,还以为是那皇子逗他玩的,气恼地又摆了几天的烂。

好在他不受宠,根本没人在意他的去向。

然后

然后他就等来了总管太监。

再然后,他就在去仙岳宗的路上了。

速度之快,直让他感叹这死爹是真特么惜命啊。

可那死爹只顾着自己的性命,怎么也不顾他的性命,只为了自欺欺人,就把他送上远离人世的仙岳宗的路途。

正值数九寒冬,路途遥远,世道不太平,几次他都差点死在路上。

玛德,他祁忆之的命就不是命吗?!

啊、不对、这特么是段景延的死爹

靠!不管是谁的爹,这个爹做的真的太不称职了!活该后来被人家推翻政权!

呸!呸!呸!

臭不要脸!

祁忆之愤愤不平地在心里怒骂。